反正刚刚已经被听得差不多了，再掩饰反而显得虚伪。

简霁淮顿了顿，追问，“我能问一下，为什么吗？”

周晟然：“你骂一句江查是个衣冠禽兽，我就告诉你。”

简霁淮：“江查是个衣冠禽兽。”

……这么干脆利落毫无负担？

感觉到简霁淮的人设似乎有些崩塌，周晟然的眉毛不自觉地往上挑了一下，有些意外道：“我还以为像学长这样的人，是不屑于说别人坏话的。”

“因为我很好奇。”简霁淮人畜无害地笑了笑，“反正说了他也不知道。”

周晟然一只手撑着脸，侧着脸看简霁淮，“答案就在你自己说的话里，哦对了，先前夜闯我房间的另外一个当事人就是他。”

“你真不怕我故意套话，录音了阴你一把？”简霁淮问。

周晟然看向简霁淮一直握着方向盘的双手。

你手机难道还能在无接触无指令的情况下给你开录音吗？

心里虽是这么吐槽的，周晟然表现却是无所谓地笑了下，“我相信学长的为人。”

简霁淮：“你先前还和我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周晟然从善如流，“你不一样。”

毕竟你是小说里的白月光男神，各方面都无可挑剔的那种。

察觉到自己的话似乎有点暧昧，周晟然赶紧把话题掰回来，“他又不是人见人爱的类型，肯定有不喜欢他的人，而我只是恰好属于这一部分而已。更何况，就他那劣迹斑斑的经历，还不足以让我讨厌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