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些话我不能说出口,毕竟我今天是第一次见黄心怡,就算我自认为看人很准,可是森哥已经先入为主的对那个女人产生了成见,这是三言两语无法改变的,我当然不会做无用功,只是在心里,我不免还是要为黄心怡鸣一些不平。
“小天,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冷血?”
似乎是猜到了我此刻的想法,森哥问出了一个非常尖锐而且让我不好回答的问题。
“大哥,本来我一个外人不好评论你的家事,不过你问起来了,我真的是要说两句。”
我斟酌了一下措辞,尽量以一个正常人看待问题的角度实话实说道:“无论嫂子做过什么,看在她为你生了一个儿子,而且几乎一个人把小凯拉扯大,我觉得……你应该对她稍微好一点。”
其实同为男人,我并不否认男人的占有欲都很强烈,只是森哥有点太霸道了,不能他在莱城夜夜笙歌,而黄心怡却在燕京守活寡,这是彻头彻尾的双重标准,更何况双方根本就没有婚姻事实,甚至以我目前掌握的资料显示,黄元凯还是森哥强-奸了黄心怡的结果,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孽种”也好,“野种”也罢,都说孩子是无辜的,可是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有几个女人能有这样的勇气生下来?
就凭这一点,难道森哥就不该对黄心怡好一点吗?
电话那边沉默了良久,只听森哥苦笑道:“年轻的时候,我确实喜欢你嫂子,而且还是你想象不到的那种喜欢,甚至为此不择手段得到了她,不过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这种感情已经淡了,唯一剩下的,大概就只有那么一点的亲情和对她的感激,不是我不想对她好,而是除了已经给过她的一笔钱之外,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她好。”
或许别人听到这番话会一头雾水,可是身为从半世琉璃那里获得了相关资料的知情者,森哥这么说就基本印证是是他强-奸了黄心怡的事实,而且时过境迁,如果不是因为黄元凯的存在,所谓“已经弥补过了”的森哥并不会和黄心怡再产生任何的交集。
“算啦,你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听着就让我头疼。”
事已至此,我也懒得再说些什么,缓缓点燃一根香烟,我吞云吐雾道:“反正大哥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尽心尽力的去办,这边你放心,有任何进展,我都会及时给你打电话。”
电话那边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不过森哥最后也没继续辩解什么,只是淡淡的说道:“好,那就这样。”
揣好手机回到宾馆,四仰八叉的躺在已经换过床单的大床上,或许是因为今天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的缘故,在松口气之余,我也想到了昨晚给我打过电话的苏小枚,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否还在生气,不过身为一个男人,该哄女人的时候还是要哄,我-干脆就发了视频聊天的请求过去,没想到马上就被她挂断,我不信邪,又发了过去,就这样折腾了两三回,终于还是接通了。
一开始这个女人还板着脸对我爱答不理,明摆着一副生气的样子,不过等秦暮雪进入了镜头里并且掐了苏小枚一下,后者便瞬间破功,两个人顿时嘻嘻哈哈的闹在了一起,虽说镜头在不住抖动甚至到了最后干脆被丢在床上只能看到天花板,可是脑补一下这两个女人嬉闹的情景,我在松口气之余也有些心痒难耐,真恨不得立刻从屏幕穿过去把这两个女人就地正法。
足足七八分钟之后,苏小枚才重新拿起了手机,似乎是觉得自己也算闹够了,又或者我主动而且“百折不挠”发送的视频请求让她很满意,虽然还有点生气我偷偷摸摸的把秦暮雪拿下了,但是苏小枚却说自己并不是真的怪我,只是有些事情想是一回事而真正发生又是一回事,她一时之间有点接受不了,索性就冲我耍耍小脾气,同时也是让我充分了解一下脚踩好几条船的烦恼,省的我随心所欲的在外面沾花惹草。
说实话,其实对于像卧这样孤身在外而且又没什么朋友的人来说,既然身为职业线人不得不让家人遥不可及,我和心爱的女人插科打诨无疑是最让人放松也是最开心的,就这样一直聊到了晚上九点多,我才恋恋不舍的挂断了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