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语气严厉果断。
说完,左修然头也不回地走了。
陶涛耷拉着肩,叹了口气,低着头只得又回去。
设备是精密仪器,卸载非常的谨慎,拆包装时更是小心翼翼。陶涛中饭和车间工人一起吃的盒饭,呆到下午两点,才登记了两只集装箱,她又累又乏,脸色蜡黄,好想找个椅子坐下来躺会。
运送的司机看她疲倦不堪的样子,好心地让她先回办公室去。车间主任对每件设备都会详细记录的,每辆车上也有运送设备的清单,他们给她拿了一份。
陶涛道了谢,小跑地回到办公室,刚坐下喝了一杯茶,左修然脸色僵硬地从外面进来了。
“这么快?”
陶涛把清单放到他桌上,偷偷打量了下他,小小声说:“都在这里了。”
左修然面无表情地抓起清单,看都没看,直接往地上一摔,“这些前几天就传真过来了,你要我看什么?”
陶涛被他吼得大气都不敢出,心虚地低下眼帘,“师傅们说上货时都有细细核对过,没有一点差错。而且……而且……”
“而且车间里也会有人记录?”左修然冷笑。
陶涛惊讶地抬起头。
“他们是他们,做什么我不管,你呢,有亲眼看到每件设备了吗?型号是多少,配件有几样?模样是方还是圆?有没有特别要注意的地方?如果我不能详细地了解,怎么向别人进行讲解、辅导?你以为我是神人,这些设备,我闭着眼睛都能一一描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