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还是很好的,她见识到射击是怎么一回事,也亲眼目睹首长开枪的英姿,心中对首长的仰慕更如滔滔长江水奔流不息。
她笑着点了点头。
卓绍华检查了下枪和子弹,顺手拿起两人的上衣,走出射击场。走廊上很安静,四周的灯光都暗了,风吹过窗台,沙沙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在这等我,我去还下枪,再打个招呼。”他把外衣递给她,看了看她身上的毛衣,“你穿这件有点大,改天给你买件合身的。”
“不用,这件暖。”她还有点热,外衣敞着,没有拉上拉链。
这孩子,他叹了声,把手枪揣进口袋,腾手替她理了理衣领,欠,把拉链拉上,“等会出去扑了风,会着凉的。着了凉,就要和帆帆隔离。”
“哦!”她站得笔直,要是和小帆帆隔离,坏家伙听到她声音见不到人,不知耍赖成什么样。
“要不,你到车子那儿等我,还记得怎么走吗?”走廊上一个人影都没有,他不太放心。要不是私下要向大块头交待点事,他会让她陪在身边的。
诸航不在乎地下巴一抬,“你小看我,我iq很高的。”
“要鼻子灵才有用。”他亲昵的刮了下她的鼻子,惹得她横眉怒目,“你在暗喻我是狗?”
“你有狗可爱么?”他大笑,“别跑错喽!”
诸航对着他的背影恶狠狠地挥了下拳头,这才慢悠悠向外走去。她记得先是向左拐,然后下楼,再向右。
雪地靴走在地面上没有什么声响的,她俏皮地数着步子,下楼梯时是一级级跳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