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易坤停下脚步,努力一本正经的捋直舌头,“不是让你答应,让你叫我名字。”
小秋盯着一张迷糊的脸,茫然的大眼睛闪动着,微张的粉嫩嘴唇,看的莫易坤血脉喷张,顾不得大马路上,顾不得身后的司机,什么都顾不上,只想狠狠的咬住她。
“唔。”
小秋迷迷糊糊中,一个熟悉的唇压过来,她本能的回应,混沌的脑子想不出别的动作。
后来,稍微清醒的莫易坤,一路背着小秋回家。趴在他的背上,吹着夏日闷热的晚风,小秋开始慢慢清醒,单身闷热的感觉真是不怎么样,伴着又沉又痛的头,她整个人想直直的从他肩头栽下去。可是不管任莫易坤怎么商量,她就是不肯坐车,必须让他背着走。莫易坤是甘之如饴,受苦受累可是心美着呢。
小秋伸出五个指头,嘴里振振有词,莫易坤听见背后的碎碎念,好奇的打听,“嘀咕什么呢?”
“算你的悍马多少年了。”
多少年?莫易坤停下脚步,皱着眉头琢磨。
小秋18岁到美国,20岁跟着他做私募,挣到的第一笔钱给他添置了一辆悍马。扳着指头好好算算,也八、九年了。
“一直留着是不是因为那是我送的。”
“呃……”
小秋狠狠掐住他的脖子危险道:“说是。”
“本、来、就、是、啊……”莫易坤故意装模作样的哑着声音说。
小秋得意的松手,“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