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林曜养好伤,又没灵感画不出画,闲着无聊便去了趟养心殿。

一路还真畅通无阻,就连刘敬忠也只是对他笑了笑,没禀报的意思,请林曜进去便可。

林曜走进内殿,便见殿内燃着烛台,火光明亮。

秦挚则坐在桌案前,也没看书,正低头认认真真地雕着什么,连林曜进来都没察觉。

“陛下在忙什么?”林曜好奇道。

秦挚被他出声吓了跳,慌忙将发簪跟刻刀收进袖中。

“没忙什么。曜曜怎的来了?”

秦挚明显做贼心虚,呼吸还有些喘,这也让林曜更为好奇,秦挚到底在做什么?怎么还偷偷摸摸地怕被他发现?

“陛下不是说,让我想来就来吗?难道您不想见我?”

林曜边说边瞥了眼桌案,见那上面还洒落着些金屑,顿时更好奇了。

秦挚站起身,揽着林曜笑:“怎么会。你能来,朕高兴的很。”

林曜敬业地抱住秦挚腰,装委屈:“您若真想我,怎么不来看我?”

“朕事务繁忙,曜曜身为贵君,要学会体谅朕。”

秦挚说着边懊恼地想,朕也很想来找你的,但朕先前赌气摔断了好不容易雕好的发簪,只能又从头开始雕起。

朕也很后悔的。

若早知摔断了也要朕重新雕,朕绝不会摔断发簪。

“我知道,我只是很想陛下。一日不见,思之如狂。”林曜知道见好就收,不触秦挚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