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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游症一事,最终以李幽林又赔了一盒金条了事。

二人各得所需,心有灵犀,默契异常,谁也不再提,这事儿就算翻了篇了!

而林芝兰不知道,她那蠢女人设,在李幽林心里已经渐渐分崩离析,获得了个娇气包的新称号。

而她被金条蒙蔽了双眼,也不曾细想一下,为何李幽林把她赶下床,又费劲儿把她折腾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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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李幽林夜夜安睡,神清气爽。

他琢磨着,倘若那娇气包一直这样听话,他时不时给她送点儿金条,逗她乐呵乐呵也不是不行。

这一日,李幽林在外院忙完,靠坐在椅子上喝茶。

想着最近这些时日,娇气包一直很乖巧,没跟他瞎闹腾,不过,也没跟他献殷勤。

李幽林觉得这赋闲在家的日子越发寡淡了些,要不再逗娇气包乐呵乐呵?

日子太闲,生活太寡淡,李幽林莫名地有些想念娇气包那满脸虚伪的笑,还有那给他捶肩砸背的殷勤劲儿。

虽然知道那都是装的,但想到那双狡黠的灵动眸子,还有那装蠢卖憨的劲儿,李幽林嘴角抑制不住上扬。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回去逗逗娇气包也好打发打发这寡淡的日子。

说干就干,李幽林起身,去找管家领了一盒金条,迈着大步走回正宁院。

李幽林进了屋子,见冬青和夏朱在外间,他挥挥手,二人施礼退了出去。

而此刻,林芝兰正盘腿背对着门口,窝在那方新搬来地小榻上,把她那两盒金条都拿了出来,又在数金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