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幽林在心里冷笑,行吧,那他就再费神搬两天吧,“成,就这么着吧!”李幽林高冷应着,起身去了桌边坐着。
林芝兰看着李幽林那样,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不识好人心,伤了侯爷的自尊了?
人家好心好意给她出主意,屈尊降贵让她睡他的床,结果她是不是有点儿给脸不要呢。
可林芝兰想着以后还要和离的事儿,觉得自己还能再挣扎一下,万一这药喝上几天就把她那毛病喝好了呢。
不就不用麻烦人家侯爷一边百般嫌弃她,一边还得跟她同床共枕的,那多为难人哪!
因着李侯爷又撂了脸子,两个人没再说话。
接下来的几天,林芝兰每天两碗药,中午一碗,晚上一碗,药好喝,林芝兰喝的也不费劲,每次喝完还意犹未尽。
李幽林冷眼着看她每天喝药,晚上旧戏重演,照旧把人搬上床。
第一天,林芝兰发现自己又在床上,还乐呵呵安慰自己,不怕,凡事都有个过程。
第二天,林芝兰再次安慰自己,再等等,药效没那么快。
第三天,林芝兰有些受打击,怎的,丝毫不见起作用的?
林芝兰蔫蔫的,一天也没出门,中午吃了晌午饭,就歪在榻上,一觉睡了一下午,到接近晚饭才起来。
晚上吃完饭,林芝兰再喝那药,就没那么大兴致了。
到了晚上,林芝兰洗漱收拾完,脱了外衣,蔫蔫地爬上自己的木榻,蔫蔫地跟李幽林说了晚安。
李幽林看着那张蔫了吧唧的小脸,有一股冲动,跟蠢女说了实话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