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而且很多。

但以他的身份,却不适合说这些话。

思忖良久,他终于笑了笑,轻轻说道:

“想说,你们认不认识什么比较靠谱的工人师傅,我想把他家大门卸掉,因为撞门真的太痛了。”

其实更想说:

能不能不要伤害我身边的人,他们没有错。

能不能停止你们自诩正义的网络暴力。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么说,也只会让黑粉觉得自己是怕了他们。

说实话,怕不怕。

怕,怕他们的出口成脏,怕他们无休止地纠缠。

但我还敢,还敢继续在这圈子里走下去。

“除此之外,我们了解到,您前不久参与拍摄的节目也因为这些原因导致内部嘉宾大换血,其中就有这期节目的最初搭档,您和殷池雪先生,请问就殷池雪先生离开节目组一事您有什么想说的么?”

旁边一个大胡子男记者终于发出了来自灵魂的质问。

而且这问得很有技巧,言辞中无形肯定了殷池雪的离开绝对和自己有关,只要自己顺着他的话来,就绝对要上套,就绝对又不知道要被写成什么样。

这种记者的套话技巧,余鹤真的再熟悉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