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我脱。”一听这话,殷池雪顿时脸红成烂番茄,也忘了自己是个伤者,麻溜站起身脱掉了裤子。
余鹤举起手机照过去,半晌,发出了一声贼笑:
“呦,没想到你还挺爱过,还是国旗图案的内裤。”
殷池雪:“……”
可能是摔下来的时候擦过了洞壁,殷池雪右腿的膝盖已经全肿了,擦痕纵横交错,正在往外渗血,血肉和裤子紧紧黏在一起,往下脱时便是钻心的疼。
看殷池雪那扭曲的小表情,余鹤马上停下手中的动作,往他膝盖上吹着气:
“不痛不痛哦,痛痛飞走了~”
“干嘛这样,我又不是小孩。”殷池雪勉强挤出这么几个字。
余鹤俏皮地冲他眨眨眼:“就是小孩子啊,”
但别说,他这么一吹,还真没有那么痛了。
余鹤四处张望一番,然后脱下自己的t恤衫,裸着上半身,将t恤撕成一条一条,绑在殷池雪的膝盖上,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ok了,这样就能止血了。”
“能站起来么,站起来试试~”余鹤轻声哄着,就像在哄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baby。
“不太好走,还是很痛,那么我可以靠在你身上么?”
“都说了让你靠过来啦,对,靠近一点,再近一点。”
“再近都贴上了。”
“贴上就贴上。”说着,余鹤还故意往殷池雪身上撞,手紧紧揽过他的腰,“你情我愿的,贴上就贴上,谁敢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