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鹤咬着面包,仔细观察着他后背的红疹,研究半天,然后吞下面包,道:

“我怎么感觉一点效果也没有呢,你这药是不是过期了。”

说着,他还特意看了眼生产日期。

“可能这次有点严重吧,也和气候季节有关。”

余鹤帮他轻轻涂药,嘴里也不闲着;

“不过还真的蛮巧的,我们竟然都喝到了雪碧,一开始听你的描述还以为你喝到了白醋。”

殷池雪笑笑,没说话。

如果不那么说,恐怕自己现在真的要和林钦语分到一组了吧。

“那个,大家准备一下,先来吃午……”

正涂着药,工作人员颇没规矩的掀开帐篷门大喇喇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看到一具白花花的肉体,吓得他话都卡在喉咙里,马上捂着眼睛退出去:

“抱歉抱歉,我不知道二位正在忙。”

余鹤一听,脸都绿了,赶紧把殷池雪的衬衫拉下来,追出去解释道:

“不是,哥你误会了,我在帮雪哥擦药而已,他过敏了,我……”

“你不用解释,我都懂。”那工作人员继续捂着眼睛说道。

余鹤内心:不,你不懂。

回到帐篷的时候,殷池雪正坐在那不紧不慢地系着衬衫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