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钟才睡下的余鹤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只依稀听见几声手机铃声,但没太在意,转个身继续睡。

一直到门铃声不停回旋在偌大房间内时,余鹤才终于暴躁地起了床,光着上半身气势汹汹地去开门。

一打开门,门口站的是满头大汗的邵明旻。

“你干嘛,大早上扰人清闲。”余鹤烦躁地质问道。

“你还问我干嘛,你昨晚到底干嘛了!”

“能干嘛,打游戏啊。”看邵明旻这表情,余鹤倒真有点心虚。

虽然自己没做错什么,而且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心虚什么。

“我说的不是这个,打游戏之前呢,你去殷池雪家到底做什么了!”

“不是你让我去找人家的么,然后半道碰到他,他醉的烂泥一样,我就给抬回去,帮他洗了个澡吹了吹头发扔床上我就走了啊。”

“你闲的吧?”邵明旻一听,脸都垮了,“你管他干嘛,还给人洗澡,扔那走人就完事了呗,给自己找不自在。”

“我办好事还有错了?”余鹤一听,火气“蹭”就上来了。

这年头这些人都怎么回事,不识好歹的么?

“你办好事办到殷池雪要起诉咱们?!”

余鹤懵了,良久,他呆呆地回问了句:“起诉?为什么要起诉。”

“性、骚、扰。”邵明旻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

余鹤以为自己耳朵塞驴毛了:

“你说什么?性骚扰?我骚扰他?”

妈的,要不说呢,论倒打一耙的本事殷池雪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