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谁发消息。”殷池雪转动方向盘,目视前方。
余鹤吓的一哆嗦,忙收起手机:“哦,就是杨垣宇,问他期末考试的事。”
之所以要撒谎,是因为他潜意识里觉得殷池雪不是很待见韩奕容这个人,从上次他把自己从韩奕容家里拉走就能看出来。
“如果有不懂的可以问我,虽然我不是这个专业,但从小都在接触这一块。”殷池雪将车子停在家门口。
“知道了,你快去吧,别让同学等久了。”余鹤跳下车,冲他挥了挥手。
“有事给我打电话,我会马上赶回来。”殷池雪抬手整理了下副驾驶上的靠垫。
靠垫是特别定制的,上面画着两个小人,据说是当时殷池雪请人为他俩画的同人图。
这么看着那只靠垫,余鹤心中的负罪感更强了。
但还是那句话,即使再有负罪感,也不能给人家再挂科了啊,要是真的拿不到学位证,岂不是要笑掉别人的大牙?
顶级财阀家的媳妇,竟然只有高中学历水平?
待殷池雪开车离开后,余鹤在门口探头探脑一番,确定他是真的走了之后,才做贼一般溜了出去。
打了车,来到市立图书馆。
余鹤穿过层层书架,来到那个角落。
韩奕容还坐在那里,正在看余鹤的课本。
“不好意思,有点紧急事情给耽误了。”余鹤忙走过去,小声道。
韩奕容还是那副笑模样,即使到今天,余鹤看着还是很不爽。
“没关系,正好有点时间,我帮你把会考的重点全部划出来了,你自己回去做个整理,还有一些难点标注,你要好好看看。”
韩奕容将还带着温度的书本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