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殷池雪。
他轻轻将余鹤抬起来搂在怀中,自己也蜷缩着腿,呈“c”字形。
不知为何,现在就是有一种一刻也不能离开他身边的感觉。
房间外,四位八卦的老人家正凑在一起笑得像个二傻子。
“你们不知道,我们小雪独立的早,从幼儿园开始就和我们分房间睡,有时候我想和他亲近亲近一起睡,他说什么也不同意。”
殷池雪的母亲捂住嘴,笑得眉眼弯弯。
“对,其实真的很少见他对什么东西看这么重,保持这么久的热忱。”殷池雪的父亲也跟着附和道。
“看来真的是很喜欢呢。”姚轶的父亲笑得像个慈祥的大爷,甚至还骄傲地背起了手。
带着倦意的昏黄灯光下,紧紧相握的两只手上的戒指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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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鹤的假期终于无限延长了,他本想着等蜜月旅行结束后就回学校,但距离自己怀孕三个月后,肚子已经大到必须请产假在家休息的地步。
看多了十月怀胎的妇人,突然要自己四个月就把孩子生下来,还是会感觉怪怪的。
天气进入六月份,渐渐开始热了起来。
而殷池雪那边正好赶上他的硕士毕业典礼,正是非常忙的时候,好在他的论文一次通过,但是还要处理一些学籍档案问题,几乎天天都要往学校跑。
而余鹤也不敢清闲在家,每天都在家里抱着课本啃,没办法,总不能让人家挂科吧,自己对这个专业一窍不通,对自己来说就是个全新的开始,必须一个字一个字去读去了解,甚至开始想办法能不能从老师那里提前拿到考卷。
但这是个危险的活动,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