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姚轶了么?他有没有在这一带出现过。”
“姚……轶?”韩奕臣傻乎乎地笑了,接着眼神变了,带着一丝轻蔑的不屑,“那个劣性oga,除了……会……发脾气,还会做什么,没,没家教的东西。”
“他是挺没家教的。”殷池雪的声音冷了几分。
而余鹤,恰好就听到这里,便再也听不下去了。
从韩奕臣那句“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吧”开始,到殷池雪那冷冷“他是挺没家教的”结束。
余鹤一瞬间感觉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自己的丈夫和自己最讨厌的人凑到一起讲自己的坏话,还是在这种时间段,自己还一直在那洋洋自得,以为全世界都要让及自己。
他握紧手机,扭头往回走。
“但是轮不到你来说这种话啊。”殷池雪一把推开韩奕臣,“我给你哥打电话要他来接你,你别乱走,跟朋友待在这儿。”
其实平心而论,韩奕臣说得一点错都没有,一个劣性oga,故意倒贴在先,脾气差没家教,这些殷池雪都知道。
但听到别人这么说他,还是会感到不爽。
“我不要,我要你陪着我。”说着,韩奕臣又傻呵呵地贴了上来,“又不是结了婚就没有机会,我不介意你离过婚,也不介意你有没有小孩。”
殷池雪再次不耐烦地推开他,语气愈发冷漠:
“这不是你介不介意的问题,是我想不想的问题。”
听到这句话,酒意朦胧的韩奕臣都忍不住冷笑一声:
“别说笑了,你们这些人我最清楚了,装什么清高啊,这么清高当初为什么还是加了我的wx。还有你那位好妻子,你以为他就是什么好东西?加了我哥的wx,每晚都聊天的事他有和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