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不光殷池雪的父母,就连自家媳妇儿都跟着愣住了。

姚轶的父亲苦笑一下:“因为结婚嘛,是人生大事,最重要的是两个孩子的意见,要是他们不愿意,我们做父母的说太多也没用。”

殷池雪的母亲脸色微变,不太好看,语气也没刚才那么柔和:

“所以您的意思是我们殷家上赶着给你们家送女婿了?”

“不是,我爸不是这个意思。”余鹤见势不好,忙出来打圆场。

“您也是生意人,您应该知道松山电子这么大集团让出百分之三的股份意味着什么,我自认待你们不薄,你们也别蹬鼻子上脸。”

说着,殷池雪母亲的表情变了,就像照片上看到的那样,如同一个阴险狠厉的黑手党头子。

“问题根本不在于彩礼,我以前就和小轶说过,只要是真心喜欢他待他好的,哪怕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我也可以欣然接受。”

姚轶的父亲也急了,眉头一皱,和殷池雪的母亲颇有针锋对麦芒的气势。

“我们家小雪,风里雨里送你儿子去上课,你儿子三番五次要打掉孩子,也是我们小雪千方百计阻挠,为了你儿子,我们小雪连申博的机会都放弃了,我们也从没嫌弃过他平民出身,一直待他视如己出般疼爱,你现在说这种话,不是在寒我们的心么。”

“每家都是这样,就这么一个孩子,肯定是希望把最好的给他,希望他们不用像我们一样为了感情为了事业走一些不必要的弯路,所以,我不是说在指责你们什么,我只是希望给孩子们一些时间,让他们考虑清楚,再决定要不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