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他这辈子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读书好么,还要他再读一次,特别是那几大册世界经济理论毛概。

余鹤终于体会到那句真理:

帅的人话都少。

而且他现在特别懵逼,这个叫姚轶的客户生前是经历了点啥?他老公又是谁,还说是什么oga,怎么听起来那么像胡扯的呢。

吃过贵且少的食堂午餐,余鹤回寝室洗了个澡,正从那一堆破烂里面试图找出下午上课要用的书。

结果舍友徐赟一进门就捂住了鼻子,皱着眉头问道:

“谁啊,味儿这么重。”

余鹤没反应过来,还以为说的是体味,想到自己刚洗完澡,肯定不是自己身上的,就没太在意。

“辅导员刚在群里发消息说让下课去美院二楼办公室领抑制剂,别忘了。”

余鹤一听,啥玩意儿?抑制剂?做什么的?

“不是,这谁啊,味儿太浓了,开开窗。”徐赟说着,随手打开窗户。

余鹤诧异望着他们,感觉自己完全融入不进这群人中,因为就连他们在说什么余鹤都听不懂。

但即使是对这个世界完全未知,也要本着不能给顾客挂科的态度,余鹤一到时间就跟着舍友老老实实去上课。

一路上,似乎总有那诧异的目光往这边看。

真的是那种诧异的。

仿佛在看四只猩猩。

莫名其妙。

余鹤跟着舍友来到了上公共课的教学楼,一进大教室就习惯性的往最后一排走。

“不行,不能坐后边。”舍友杨垣宇赶紧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