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母亲身体不好,平时下班回去后多陪陪她老人家,有可能的话再给她找个老伴吧。”

茗敏有些哭笑不得:“你在说什么呢,我母亲身体可好着呢,父亲也还健在。”

余鹤愣了下,接着强装笑容:“没事,你就当我神志不清胡说八道吧。”

接着,他冲茗敏摆摆手,道了声“再见”。

接着,他又来到了殷池雪的房间门口。

踌躇半晌,他还是轻轻推开了门。

殷池雪正起身拿水喝,听到有人进来忙放下水杯,兔子一样灵活地钻进被窝,又开始继续装昏。

余鹤看着,忍不住笑出了声:“行了别装了,是我。”

殷池雪睁开一只眼,看到是余鹤后才又从床上爬起来,捞过一旁的水杯。

“伤口怎么样了。”余鹤关切问道。

“还是有点痛,但比之前好多了。”

“那你打算装到什么时候啊,你看你的那群小弟,天天急得上蹿下跳,你可长点心吧。”余鹤说着,又帮殷池雪掖了掖被子。

“再睡两天吧,无所事事还挺舒坦的。”殷池雪恬不知耻地回答道。

“那你躺着吧。”说着,余鹤一把将殷池雪按倒,强行盖好被子,接着问道,“我是不是从来没有为你唱过歌啊。”

殷池雪想了想:“听你唱过很多歌,但是专为我唱过的,好像真的没有。”

“那我给你唱一首歌好不好。”余鹤笑道。

“不会又要唱双截棍吧,那还是免了。”

余鹤佯怒地瞪他一眼,接着轻轻拍着殷池雪的肚子:

“一起长大的约定,那样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