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极其不屑。
“嗨呀,您太客气了,您也不赖,服侍着玉梓少爷他老子,咱们彼此彼此。”余鹤戏谑道。
魏琪彤一听这句话,脸色登时绿了三分,擎着她那一对杏眼看了余鹤一会儿,便回过头,不再理会他,清了清嗓子,又开始吊嗓子。
余鹤站了一会儿,觉得与其逗她还不如逗陈玉蓉有意思,也觉得无趣,便又背着手像个大爷一样离开了。
苏荷这小丫头还在生自己的气,余鹤同她打招呼她也爱答不理的,倒是乔越良主动跑过来,握住余鹤的手摇了摇:
“荫哥,您替我顶罪的事儿我听说了,我特别感谢您,真的。”
这边人似乎感谢的方式就只有一句“谢谢”,也不知道请人家吃个饭什么的,不过想想也是,他都快穷的吃不上饭了,就他打个水漂都听不着响儿的那仨瓜俩枣,还是留着娶媳妇好了。
余鹤在宅子里晃悠半天,实在是觉得无趣,干脆收拾了东西,早早赶往夜海城。
刚进夜海城,就见这边白天似乎没什么生意,服务生们都在忙着打扫卫生。
余鹤眼珠子一转,打算去找茗敏聊天解闷儿,结果茗敏也没来,说是白天要去女子学校读书,晚上才能过来。
就说嘛这茗敏不是一般人,半工半读,对于当时那个年代的女性来说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了。
逛着逛着,莫名其妙的,就逛到了殷池雪的办公室门口。
他在外面踌躇半天,还是腆张脸伸手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房间里便传来毫无感情的一声“进”。
余鹤轻轻推开门,一进去,正和殷池雪对上目光,殷池雪看了他一眼马上低下头,余鹤便哂笑着踱步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