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了半天,很不幸,并没有。

“我是说,送我回家吧,我还有报社的稿子没写完,我小姨和我妹妹还在等我回去,她要是等不到我会急死的。”

殷池雪听着,眉头紧蹙。

他是真的听不懂余鹤到底在说什么。

“啊,拜托了,我知道是你,知道你回来了,我是真的快崩溃了,昨天还被那姓陈的打了二十大板,再待下去我小命都要不保了。”

余鹤几乎是苦苦乞求道。

这时候,殷池雪才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为什么打你。”

“这不重要。”余鹤插嘴道。

“重要。”殷池雪说着,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告诉他,“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噗通——噗通——

这该死的没出息的小心脏怎么回事啊,冷静点小婊砸,那可是个男的,不要乱跳行不行。

“就,就不小心把老爷最喜欢的瓷瓶打碎了,挨了顿打……”

“让我看看伤势。”说着,殷池雪就要去扒他的裤子。

“打住打住!”余鹤赶紧叫停,“这样一点也不绅士。”

殷池雪一想,似乎觉得余鹤说得有理,这才收回手:“涂药了没。”

“涂了涂了。”

刚说哇这句话,殷池雪脸色又变了,煞白煞白的:“谁给你涂的。”

“我妹妹,我妹妹。”余鹤赶紧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