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池雪抬眼:“没必要扰了徐司令他老人家的清闲吧。”

“你还好意思提你爹?”余鹤哏着脖子厉声道,“你爹要是知道你想去投靠日本人估计都能气得当场去世。”

“说什么呢你!”徐汝君表情凶狠地拍案而起。

“我说得不对么?我们这儿随便抓一个歌女都比你爱国,你好意思么你,我他妈就看不起你这种人,亏你还是军人的儿子,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我真替你爹因为养了你这么个东西感到悲哀。”

“你!”徐汝君被怼的哑口无言,他抬手怒指余鹤,双眼几乎要蹿火。

“这句话,我姑且表示赞同。”一直在一旁沉默的殷池雪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眼见说不过余鹤,徐汝君马上调转目标,死瞪着殷池雪:

“殷池雪,你有什么脸说我,你当我们不知道你和德国人签割地条约的事?说得好听什么合作,真当我们傻的?我就是说说,你呢,你可是实打实地做了!”

余鹤猛然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殷池雪。

殷池雪也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徐汝君,不发一言。

“得,本公子今天懒得和你们吵,等明天我爹来了,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扔下这么一句话,徐汝君抹了把嘴角的血迹便气势汹汹地离开了。

房间内,只剩下余鹤和殷池雪二人,这里安静到甚至于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余鹤还在看着殷池雪,眼眶微微发红。

倏然间,他拔腿冲上前去,一把揪住殷池雪的衣领将他从椅子上拖了出来然后狠狠怼到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