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谁能想到咱们自己村的夫子还会骗人?明明于书楷的学问就很好,他还到处说只有王锦言才是最厉害的。”

“估计夫子自己也没想到,于书楷真能考过县试吧!瞧这事儿闹得……咱们以后还是别乱说话了……”

任凭这些乡亲一句接一句的说,于大娘就只是听着,一句话也没接。

她当然也不喜欢那位处处贬低她家老四的夫子。只不过读书做学问这事,她也不懂,唯恐一个处理不好,反而给于书楷添了麻烦。

再者,于书楷这些年确实是随着村里的夫子读书识字,才有了今时今日。哪怕夫子真的说了于书楷不可能考过县试,改明儿他们于家还必须得备上厚礼主动上夫子家道谢去。

这是最起码的礼数,不能省了的,否则最后被骂的还是他们家老四……

于大娘想到这里,索性不理睬前来道歉的乡亲,开始默默在心下琢磨起了即将送去夫子家的谢礼。

王家也在准备谢礼。哪怕王锦言对这次县试的名次再不满意,夫子那里他都要去一趟,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

王大娘也没想到王锦言竟然只比于书楷多考了两个名次。在她的心里,原本应该是只有王锦言才能考过县试,于书楷根本就榜上无名,跟私塾其他三位学子一样一样的。

可消息传回来,于书楷不但也考过了县试,而且名次还跟王锦言差不多!

咬咬牙,王大娘没办法质问王锦言,就只能暗暗在心下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