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程商眯了眯眼，她怀疑新手副本时，谢铭衍是知道通关口令的，他最后也是故意说出来。再加上她在谢铭衍身边看到的那些黑洞，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告诉林程商这件事儿不对劲。

第二个副本在她的特意观察之下，可以肯定谢铭衍确实没有新手副本时的记忆。她努力攻略，在任务时间过半的时候就完成，但却没等来任务完成的提示。

林程商敢肯定那不是所谓的游戏bug，而是有人故意这么安排，这也是她敢拿这件事谈判的原因。其实重点不在于她会不会在直播上曝光这个bug，毕竟直播是游戏公司操控的，他们可以直接将她的直播掐掉，这一点根本威胁不到游戏公司。

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告诉幕后那个人，她想要小可爱。

这也是她的一次试探，试探自己在幕后之人心里的位置，值不值得为她破例。

至于那些幕后之人的目的……

林程商抽了抽嘴角，好像就是单纯地想让她和谢铭衍多呆一会儿？

虽然有些不可置信，但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答案了。

如果这个想法成立的话，那谢铭衍的身份就有待推敲了，最起码肯定不是什么人工智能npc这一类的，她甚至怀疑，谢铭衍是和她一样的人类，而且还是一个有身份地位的人类。

林程商看着外面的街景，想放空思维，认真分析她现在的情况，但脑海中还是不由自由地浮现谢铭衍上个世界留给她的最后那句话。

“清汤面，烤鱼……”林程商喃喃自语。

她将易拉罐里的果啤一饮而尽，转身走回客厅，将空罐子扔到垃圾桶里。

谢铭衍最后恢复记忆这件事是板上钉钉的，至于他是在攻略成功之后一点点恢复还是在她要脱离副本世界时收了刺激而恢复就不知道了，不过，他们来日方长，下个世界再看吧。

林程商坐回沙发，耐心地等着小智带着好消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