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兄快别生气了,前头不是九珍楼一桌酒席向你陪罪兼道谢了么?”
梁绍闻言更是气恼怒道,
“我那夜里怕你在山中有了闪失,特意偷偷跑过去接应你,你明明瞧见我打道上路过,却没有拦我,倒自家回转营中呼呼大睡,害得我第二日被魏先生罚担水五十桶,累如老狗一般,你……你讲义气么!”
朱厚照忙拱手赔罪道,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梁绍又道,
“你还提九珍楼,休要再提九珍楼,前头说甚么请我去九珍楼吃喝赔罪,结果叫了夏小姐与韩三小姐,你与卫武那厮与佳人打情骂俏好不快活,吃喝一完便拍拍屁股将我凉在一边,自家风流快活去了,你这是朋友,是好兄弟应做的事儿么!”
想起那日九珍楼自己孤家寡人的凄凉寂寞,现时都还酸水儿直冒,梁绍如今想起来都要掬一把辛酸之泪,
“这是吃的甚么饭?每一口都是从脊背上下去的!”
朱厚照听了嘿嘿一笑笑应道,
“话说,你也没有少吃呀!”
梁绍大怒转过头去,
“我要与这小人断交!”
朱厚照这厢又是作揖又是道歉,又承诺再请一回,这才好不易哄得梁绍转怒为喜,待得朱厚照再向他请教夏小姐为何不理自己的缘由时,才想了想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