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尔勒猛的站起来,“陈先生,我需要再确定一次,您说的是真的?”
陈锋反问,“达到我们这样层次的人,我对你们撒谎有什么意义?”
他走了。
有些时候把话讲得模棱两可,反而比直白更唬人。
与这些人暗示这些,只不过是他埋下的另一颗种子。
他不奢望能马上改变些什么,事情一点一点的去做就行了。
他选择的沟通对象也很有讲究。
罗尔勒代表了一部分稍微有点节操的资本,劳尔森与伊伦则代表了明明有良知,却被思维渗透左右了判断力的学者。
这两种人结合起来,直接决定这边的上层结构。
坐着保罗的车行出比佛利山庄时,一辆黑色轿车停靠在路边。
一名中年男子正略显拘束的站在那里。
陈锋让保罗停车,下车与对方打了声招呼,“嗨。”
探员微微低头,“陈先生你好。你随时可以自由离开美国了,当然我们也欢迎你随时回来。”
陈锋打了个响指,“看,这样交流就很令人愉悦。帮我转告你的上司,希望以后我们合作愉快。”
探员点头,“一定会很愉快。对了,还有一件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