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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不是被陛下关在了宫里,怎么跑出来了?”官员皱了皱眉:“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他还如此胡闹。”

想到陛下对宸王的偏宠,他重重叹息。陛下处处打压其他几位皇子,独宠宸王,可是大成的江山,又怎么能交到这样一个任性妄为的人手里。

他掀起帘子厌烦地看了一眼,正准备让轿夫立刻走开,就看到宸王亦步亦趋跟在一个少女身后,手里还给小姑娘提着裙摆。

小姑娘掏出一块手帕,正温言安慰着一个哭泣的女子,瞧着像是……明侍郎家的闺女?

什么任性妄为,什么嚣张跋扈,似乎……都不怎么沾边。

走下轿子,他问一个卖春联的老人:“老丈,请问那人犯了何错,为何被人扔进了水里。”

“这种缺大德的人,就是活该!”老人挽着袖子,恨不能自己也冲上去踹上两脚:“调戏女子,偷鸡摸狗,缺德事都被他干完了。”

官员伸手扶了一下略有些激动的老人,心里有几分羞愧,原来是他冤枉宸王了。

愿意屈尊为老百姓收拾一个做恶不断的地痞流氓,应该……也不会坏到哪里去吧?

第60章 描花 他想俯下身,亲亲她的额头

“何大人?”户部官员正坐在一起商议, 该如何让陛下恢复齐郡王的亲王爵位,见户部侍郎何亭裕进来,招呼着他一起坐下。

“怎么这么晚才来, 再过两个时辰,我们就要进宫参加宫宴, 你想到什么好办法没有?”

何亭裕看了眼说话的人, 是户部另外一位侍郎, 他摇了摇头没有作声。

见他不说话, 几位品级高的大人也不在意,继续商议着该如何借着今晚宫宴的机会,帮齐郡王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