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做什么?”贝尔摩德压根没有是想要对组织力挽狂澜的心思,也没想过将这件事告诉琴酒等人。

贝尔摩德最擅长的就是观察他人,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琴酒这家伙都快被京極矢研玩坏了。

现在的琴酒偏执的比以前厉害,却惟京極矢研的命是从,她要是去说,可能最先死的人是自己。

但她必须为自己考虑。

“做一做污点证人如何?你和波本的关系不是挺好吗?”

反正已经摊牌了,贝尔摩德经过刚刚的情绪震荡也放松了些,“你认识波本吗?你不会是公安的卧底吧。”

日本公安的卧底能做到这种地步,简直就是组织的失败,但和日本公安打了那么多年的交道,贝尔摩德真不觉得他们有这样的能力。

“以前认识,现在大概是仇人吧。”京極矢研似乎也不是很在乎,他喝下最后一口红酒,坐回了餐桌前,“是不是卧底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

除开之前的震惊,贝尔摩德开始欣赏起这个从内而外散发着成熟气息的男人。

一声不响干掉boss的人,除了他应该没有人能办到了。

“除了污点证人,你应该还有别的事想让我做吧?”贝尔摩德可不相信这个把琴酒折腾成这幅模样的人会对她如此的仁慈——污点证人,这可是眼前男人的仁慈了。

和聪明人打交道确实很轻松,“朗姆必须死。”

贝尔摩德礼貌的瞳孔地震了一下,然后心想不愧是京極矢研。

“但是。”京極矢研露出了恶魔的微笑,“我要你亲自动手。”

这个疯子,果然从头到尾没有变过。

先让她成为污点证人,然后再杀死朗姆背叛组织,最后成为琴酒的追杀目标。

“我相信以你的能力,琴酒是杀不死你的。”京極矢研没有任何掩饰自己目的的意图,“然后你和波本自己去合计,抓住琴酒,毕竟只有他落网了,你的生命安全才能得到保障,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