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 始终是云泥之别。
“要不这样。”苏陶又说, “你试探一下他。”
“什么试探?”
“这么说吧, 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好感,这个女人只要有些暗示,男人没有不顺杆爬的。”
乔呦咬咬唇:“那他要是没爬呢?”
乔呦不敢赌。
如果一切只是她的自作多情,她一旦挑了头,被陆砚闻察觉出自己对他的心意,搞不好他们连朋友都做不了。
上学那时候,多少女生和陆砚闻告白啊。
每一个,他都拒绝的很彻底。
她记得有一个女生特别优秀,长得也漂亮,和陆砚闻都是参加数学竞赛的同学,两人有时候会同框。
可当那个女生和陆砚闻告白之后,陆砚闻果断不再和女生有任何交集。
冷情到绝情。
看着乔呦那犹犹豫豫,纠结胆怯的样子,苏陶恨铁不成钢。
“你啊,把我急死。”苏陶三连叹,“不过,这陆大佬也是,喜欢你就说啊,磨磨唧唧地不表明态度算什么?”
乔呦垂下眼眸,心里回了句:那就可能就是自己误会了吧。
这一晚,乔呦再次因为陆砚闻失眠。
她猜不透陆砚闻的心思,也放不下自己的自卑,更没有胆量去闯一次。
她是只乌龟。
慢吞吞不说,也需要壳子来保护自己。
如果已经预料到不会有结果,或许就该从发现时起,学会远离。
接下来的日子,乔呦完全投入到工作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