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着,她弯眼露出笑容:“或许在另一个平行世界,我们已经死掉了也说不定。”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算是沢田纲吉也深知这件事。
可是只是将“死亡”这样的字眼跟reborn放在一起,他就觉得无比的不适应。
——那可是reborn,是reborn诶!
平日里打打闹闹,但事实上却对家庭教师拥有着超厚滤镜的小教父在心里惊叹着,还是忍不住低落了起来。
一连几天的低落状态让彭格列的成员们忧心忡忡,伙伴们有的不远万里回来爬窗,在清晨第一滴露珠滴下的时候送给他一束从花圃里采摘的白色百合;有的开着视频和他联机打游戏,畅聊了几乎一整个晚上;还有个学着上一个给他直播热带森林里动物家族的迁徙……不是大哥你不是去做任务的吗?怎么开始观察动物世界了!
就是心累了起来。
沢田纲吉勉为其难地将自己揉揉搓搓,至少捏成了不会让伙伴们担心的模样。
但能够瞒过他的伙伴们也瞒不过家庭教师,终于,在无数个失眠的夜晚中的一个,他的家庭教师握着枪站在了他的床头。
沢田纲吉:……
“你终于准备逐我出师门了是吗,reborn?”教父先生抽抽鼻子,像模像样地抹了抹眼泪。
而出差途中被彭格列众人sos电话召唤回来的reborn一只手拉扯着帽子,另一只手捏着列恩对准了这个嬉皮笑脸的家伙。
“你想去三途川吗,蠢纲?”他搬出了已经很有一段时间没用过的称呼,强调笨蛋学生的愚蠢,而后还是在心里微妙地叹了气,坐在沢田纲吉的床头,两只jiojio可爱地晃荡了起来。
家庭教师先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个十字架,另一只手拿着圣经,列恩在他的身后发光,强硬地作出佛光普照(哪里不对)的效果。
“彭格列式告解室。”reborn说道,“只需要五元的硬币就能够来一次,要来试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