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你对他很信任。”

“我们是挚友。”

织田作之助坐回吧台前,晃了晃玻璃杯。冰块翻滚着碰撞杯壁,折射出粼粼光泽。

[织田]不解地问:“你为什么会加入港口afia?”

是啊,为什么呢。

织田作之助努力回忆遥远的记忆,慢慢地说:“因为我要保护那副画——你应该也从那位富商的儿子手里接到了这个委托——很多犯罪组织要抢这一副早已不值钱的画,我为了完成诺言,不得不成为港口afia的成员,以此躲避追击。”

[织田]冷冷地说:“这有什么用?这幅画最终还不是落入港口afia的手里。”

“什么?”织田作之助一愣。

“一个浑身缠满绷带的男人倒

在我家门口,我救了他。他从不取下脸部绷带,因此我没见过他的面容。既然我们是同位体,于那日前的经历基本一致,我可以大胆推测,他就是[太宰治]。”[织田]说。

织田作颔首赞同:“没错,怎么?”

“他逼迫我,从我手中抢走了那幅画。”[织田]平静地说。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当时还有些许愤懑,如今只剩愧疚。

辜负了富商儿子的信任,没能将他父亲的遗物在他十八岁成年那日交到他手中的愧疚。

织田作之助睁大了眼,惊愕道:“[太宰]?!他要那幅画做什么。”

“谁知道,或许是看上了那幅画吧,毕竟曾经价值五亿。”[织田]不置可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