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点了“牛郎”, 吧台的位置就不是很合适了,几人顺势换了个卡座。安室透抬手松了松领结, 阴阳怪气地说:“两位客人, 你们想喝点什么酒?”
波本怨念好深的样子……
织田作之助莫名感觉脖子有些凉,果断摇头道:“我就不用了。”
贝尔摩德漫不经心地抛了抛手里的卡,说:“随便你。”
这话一出, 围观着这里的牛郎们都对安室透投去不善的目光。
这么大一个富婆, 怎么被你小子抢走了!
感受到周围牛郎们艳羡的眼神,贝尔摩德看热闹不嫌事大,说:“先开一个香槟塔,后续再加。”
“哇——”
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好、好壕!
织田作之助默默往旁边移了移,试图远离这尴尬的氛围。
安室透哪里会让他得逞,立马坐在他左边,皮笑肉不笑地说:“织田桑,你呢,不给我开一个香槟塔?”
——你帮着贝尔摩德是吧?好,看我不掏空你的钱包!
织田作之助:“……”
什么, 我也要必须开香槟塔吗?
他向后靠了靠, 背部挨着卡座的椅背, 手里端着自己的威士忌,一脸与世无争的模样。
“是贝尔摩德要你陪她, 你找她吧。”
织田作之助心累地喝了一口酒, 明明只是坐半小时就走的事,为什么最后闹成这样?
贝尔摩德说:“再开一个香槟塔?可以, 不过你拿到的分成要七三分, 我七你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