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在给连赫打了一通电话之后,连翘选了a选项,她在这个a选项上加了一个附加条件,听完她的那个附加选项之后——
至今,连翘还记得那时厉列侬在说那句话时的神情、眼神、说话声线。
“南加州来的小姐真是可怜又可笑。”
刹那间,无地自容。
夜幕降临,厉列侬再次出现在连翘面前,他看着她的眼神复杂又无奈。
有着圆盘一般月亮的夜晚,连翘在厉列侬的第七根肋骨处印下属于她的痕迹。
夏娃是亚当的第七根肋骨,夏娃是女人亚当是男人。
女人把牙印烙印在男人的第七根肋骨上,以此告诉心爱的男人“请你爱我,爱我就等于爱你自己,我本身就是你身上的一根肋骨。”
带着那个附加条件所给予的心满意足,第二天,连翘离开布拉格来到英国南部,而许戈去了洛杉矶。
不,应该说是“回到”了她洛杉矶的家。
那是连翘离开时唯一知道的事情。
二零一五年,盛夏,拉斯维加斯。
连翘再次见到了厉列侬。
黑色面纱掉落在地上,她头搁在厉列侬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