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知道她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房间只剩下许戈和那个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把她细细瞅了一番,最后目光落在她眼角上,笑着说:你一出生眼睛就在笑着。
“你出生时我抱过你,当时我心里是十分嫉妒的,那个倒胃口的女人怎么生出这么可爱的小家伙。”
脸色苍白、眼神浑浊涣散、太阳穴手背上随处可以看到凸起的青筋、一看就是有长期酗酒经历的人。
也不知道这个时间点,这位酗酒的女人将在她生命里扮演的是何种角色。
“女士,你还是直接进入主题吧。”许戈说着。
“三十八岁,在瑞士的一次雪崩中我是在那块场地上唯一的生还者,四十二岁,一次护照丢失导致于我错过从安卡拉飞往阿姆斯特丹的航班,我错过的那般航班遭遇了空难,一百四十名旅客乃至机组人员无一生还。”中年女人娓娓道来:“当时我就在想,那两次死里逃生的背后一定有着别的原因。”
女人笑容收起,之前看着她亲切眼神变成了怨毒:“现在,我想明白了,我之所以两次死里逃生都是为了这一刻。”
“这一刻,站在你面前告诉你一段故事。”
眼前的女人是许戈最讨厌的那款热衷于装神弄鬼的女人,敛起眉头。
“我保证,”中年女人莞尔:“我接下来要讲的故事没有任何装神弄鬼的成分,故事也很简单,我会争取在十分钟时间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