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许戈对那只手视而不见,绕过那个坑洼擦着厉列侬的肩膀,厉列侬也就停顿小会时间,走在前面的人已经变成是许戈。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停在那里的厉列侬脸朝着连翘住处所在,连翘正落在窗帘上的手紧了紧。
转瞬之间,厉列侬已经追上许戈,下一个坑洼前,厉列侬一把抱起许戈,被强行打横抱起的人拳打脚踢的。
越过那道坑洼,厉列侬还是没有放下许戈,当天色黑透时,许戈没有再挣扎。
晕黄的灯光穿透路边的树叶缝隙落在水泥路面上,斑驳成一片。
那投递在地面上的男人背影修长,而被他抱在怀里的女人卷缩得就像一团虾米,只露出小小的头颅。
黎明时分,连翘从睡梦中醒来,睁大眼睛看了一会天花板,直到眼睛发酸,下床,换上跑步鞋,绕着那排宿舍楼跑了一圈,最终,脚步停在被清晨雾气环绕的公寓门口。
红瓦砖砌成的两层公寓楼是1942唯一的独门独户,那是他们年轻领导人的住所。
那个地方她曾经去过一次,房间和厨房在第一层,第二层是健身房和书房,剩下一间房间用来堆积杂物。
她和厉列侬曾经在健身房的阳台上喝刚刚酿制的新酒,继发现厉列侬抽烟后很巧的让她发现他喝酒。
当时,她拿那个威胁他了,然后她分到小杯的葡萄酒,那时的葡萄酒的香醇仿佛还在她舌尖上流连着。
公寓门紧紧关闭着,连翘坐在门口台阶上。
位于捷克奥地利边界的这四百平方公里终年被山和湖所环绕,这里的清晨总是让人宛如人间仙境。
手托着腮,凝望着阿尔卑斯山山脉。
直到背后响起了脚步声。
微笑,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