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厢,连翘发现束缚她的不是什么新型发明,而是一款手铐,不是公主抱就算了还给她戴上手铐?!
把手铐链晃得叮当响表示自己的抗议,可无果。
1942领导人正在和拉斯维加斯的地头蛇寒暄。
这下,连翘总算知道詹姆斯家族的当家长得一副什么样子了,那位完全一老江湖,尽挑一些漂亮话讲,一再保证他会好好管教他的外孙。
车子行驶在五光十色的街道上,车厢内的光不是很足,挣扎累了的手乖乖的垂在膝盖上,忍不住的目光再一次去找寻坐在她身边的人。
完全是军人做派,即使是闭着眼睛,整个人所呈现出来的也充满了侵略性。
连翘心里一动,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的,扬起了手——也许可以偷袭他一下。
就差那么一下,手铐就可以狠狠砸在厉列侬头上了,可……最终还是乖乖回到膝盖上,并不是被发现,而是舍不得。
他来了就好。
车厢灯光骤然加强,在骤然加强的光线中他睁开眼睛,眼睫毛可正长,又长又密的,他的目光落在她手腕的手铐上。
把手递到他眼前,软着声音:厉列侬,疼。
手铐把她的手腕都勒出了淡淡的红印子。
一解开手铐,双手就迫不及待活动开了,伸向前面的手手腕被轻轻握住,往着灯光最明亮的所在。
这下,手腕上的那些红印子更加明显了,修长的手指一一从上面划过,顿了顿。
“回去给你擦药。”这是厉列侬说的第一句话,声线带着轻微的沙涩。
淡淡的葡萄酒醇香随着那声线在车厢里晕开。
“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