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已经甩掉了他们。”
“好吧!”男人投降:“我在你的钱包里装了定位系统,你的钱包被偷走了,我的保镖抓到偷走你钱包的小偷,小偷告诉他们你进了地铁站。”
栾欢沉默了下来。
“对不起,你不要生气,你也知道我必须要这么做。”他急切的解释。
嗯,这样的事情要是放在以前她大约会气得跳脚吧,可这回她心里连一点恼火都不曾有,她在思考着一个问题。
“允桢,现在你不是应该在飞机上吗?”
从舌尖流淌出来的那句“允桢”轻飘飘的,甜得让人一遍又一遍的拾起咀嚼。
见容允桢没有回答,栾欢又很乐意的问了一遍,这样一来她又可以叫他的名字了。
“允桢,现在你不是应该在飞机上吗?”
如果问栾欢这一辈子容允桢做的最讨她欢心的事情是什么,那么栾欢会对问她这个问题的那个人如数家珍:
那年二月纽约城里遭遇大面积停电,美利坚一万米的领空上,有一位叫做容允桢的英俊男人在接到一通卫星电话之后,打碎了红酒瓶,他把红酒瓶碎片架在机长的脖子上,勒令飞机返航,因为他的妻子被困在地铁站里。
或许讲到最后她的声音会变得哀伤:
唯一可惜的是,他以为那个被困在地铁站里的他的妻子是曾经用身体温暖他的小美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