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群顽皮还没有定性的孩子,这是伦敦人乃至伦敦媒体形容尤连城和他的朋友们的话,口气宠爱带着属于日不落帝国天生的优越感,可朱亚伦知道那群顽皮的孩子们都干过些什么。
枪口仿佛离他太阳穴的距离又近了,死神的形象到了此时此刻在朱亚伦的脑海里达到了从未有过高大形象。
只要七英尺距离的那个漂亮男孩按在扳机的手指稍稍一动,形象高大的死神就会排山倒海的吞噬着他。
背部的汗水蔓延到了额头上了,朱亚伦一点也不敢动。
“不要闹了尤连城。”朱亚伦面对着枪口,从灵魂中举出了这么一句:“这是一种愚蠢的办法。”
“那是当然。”尤连城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
对着自己的枪口转移了,朱亚伦松了一口气,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男孩嗤笑着,胆小鬼。
和尤连城那声“胆小鬼”同步的时间里扣掉扳机的声响清脆的响起。
如果形象的形容一种状态的话,那么朱亚伦会这样来形容自己,一颗心瞬间跳出了胸膛落到了手掌心上,他看到自己的心脏在自己的手掌心上拼命的跳跃着。
在零点几的秒记里,尤连城把他的那把枪的枪口对准了他自己的太阳穴,随之,扣动扳机声响起。
尤连城抓住了那个六比一的那个一的机会,子弹并没有射穿他的太阳穴,他依然对他笑,对他说话。
他说:“朱亚伦,让你耿耿于怀的无非是我妈妈那时和你说的吧?你觉得不做点什么是对不起她,可是,朱亚伦,我是她的孩子,这一点你要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