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白无常比黑无常要亲切，小凡默默地想。

白无常用手肘捅了捅黑无常，“我说，你态度好点，别每次都是这幅死人脸。”

他转头对小凡说，“他就是这样，今天我们两个本来已经下班了，临时看到你这个鬼魂没人送才加班的。”

小凡点点头表示理解，“我最讨厌加班了，特别是突然加班还没工资，哥哥好多次都是临时加班。”

要是听到这话，在外面正在扩张公司规模的两个总裁哥哥都要哭了。

可不是没工资吗？他们就是发工资的人啊！

没走多久，有几个面善的年轻人看到了他们，小凡还以为会打起来，结果——

“陈天师，今天怎么还没下班啊？”

“害，我们这不是看到一个急单吗？”

天师协会的事情小凡听哥哥们说过，说是专门制服厉鬼的，听他们的意思，原来无常是公务员？天师协会有时候还得配合阴间啊。

黑无常突然停住脚步，“有暴动。”

“又是那个东方鬼王啊？”白无常皱着眉头，“怎么又是他，看来他还是不长记性，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我跟你一起去吧。”

黑无常转头看了一眼一脸懵懂无知的小凡，“那他怎么办？”

白无常有些为难，一般默认谁带走的鬼魂都得负责到底，而且都快到地府了，现在想要让人转手也有些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