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脑的记忆力还是有限的,尤其是在这句身体不知名的原因下,前世和过去则一起在逐渐模糊。或许她真的应该学会忘记了,早就来到了完全不同的世界,说不定这里就是她真正的归宿呢?

而这种对于自身的忧愁被斑和柱间当做讨厌游廊的表现。

在谈话的间隙、或者只要一沉默下来,弥生总是半垂着目光、面色带着些许忧愁,不知道在忧心什么事情。如果这又是一个美人儿的话,别说是男人,恐怕女人见了也要多加怜爱几分。

为此,男人之间那些无聊的小争斗就暂时告一段落,无论宇智波和千手在外发生多大的矛盾,一旦来到了清和屋顶楼的房间,一切便不再作数。

甚至没有什么好再比较的了,自从那日弥生亲口说出“她也可以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他们就明白了她就只是她而已,从来、甚至未来也不会属于任何人。

千手柱间所追求的是他的责任,这个男人的爱更像是一种博爱、而非爱情,希望她能远离让她烦恼的游廊。

而宇智波斑当然也并非是爱情,他们都不是会把那些虚无缥缈、风花雪月的事物放在第一位的男人,这个沉默而安静的族长或许仅仅是喜欢和她在一起是平静的感觉,不过朝雾弥生自然是特殊的,斑不会把目光浪费在其他女人身上一秒。

一旦弄明白这一点,属于春日太夫的小屋气氛就不能更加和谐了。

更“过分”的是,现在连千手柱间也能面不改色地敲晕花魁的客人,如果斑在的话可能还会篡改一些记忆,总之,不必再去接待其他的客人让西尔维娅很满意。

逐渐步入冬季,忍者们的活动范围都减少了,除了少数还留在外面做任务的忍者,剩下的人大多数在为来年春天的战事继续做准备,衣服、兵器、粮食,都是需要提前备好的物资。

族内的事物繁多杂乱,烦心事一大堆,有时候甚至不用到晚上,茶几上的小茶壶就开始一轮轮冒白烟了。

柱间在大事情上有决策权,这些琐碎小事不怎么管是西尔维娅能预料到的,有时候还会看见面色不善的扉间猛地拉开门不顾挣扎把人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