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今天也有人在等待,福葛向布加拉提说明那个中年男人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了,“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拜托布加拉提先生”。
就像从前一样,黑发男人随意坐在一张椅子上,并不避讳同伴们能听见内容。
“……是有关于我的女儿,她已经失踪了很久了,可警察并不管,只说她是自己离开的。”
那个男人带着半月牙形状的眼镜,从西装的袖口能看出来他是个左撇子,经常伏案写字的样子,手臂位置的布料磨损得更加严重。
“哦?那看来您是想要让我帮助您找到失踪的女儿吗,说来听听。”
布加拉提直了直身子,神色也严肃起来,女性的失踪多为丈夫或男友导致,也许这后面隐藏着什么凶/杀案,他绝对不允许这座城镇上出现这样的事情。
“是的,布加拉提先生。我了解我的女儿,她绝对不会就这样留下一封信说想要离开意大利出去看看世界就一去不返的。”
男人抬起眼镜抹了抹眼泪,忍住哽咽继续说道,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信封。
“一定是那个男人,自从她交了男朋友……我就说他不是个好人,他大她那么多,看起来也没有正经的工作,甚至连他的名字都叫做‘恶魔’。您看,两个月前我收到了这封信,虽然确实是她的笔记,可我就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我现在也一直联系不上她,可能她是被那个男人带走了,请您一定要帮帮我……”
而布加拉提的瞳孔在看到那封信的火漆开始就微微放大,随着中年男人的每一句话,他的呼吸也就越发急促而沉重。
他不可能不认得,两个月前他亲眼在一个书桌上看到了这个信封,当时里面的信纸上还一字未落。
原本回去已经和纳兰迦吵嚷起来的福葛闭上了嘴,阿帕基摘下了耳机,米斯达也再也不喊什么四块蛋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