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理智,清醒,你从不受无用的情绪影响——”韦嘉珩默默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前天,我又被传唤了。也许很快我会收到禁制令,只能呆在,也许我这次回去后就会被起诉。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我们马上公证结婚,互相享有配偶特权,即使被传唤也不用针对彼此作证。”
“嗯。还能享受一些税收上的优惠呢。”唯安拨一下长颈瓶里的玫瑰花。
韦嘉珩听出她语气中的讽刺,“唯安,你想让我们的公司被毁掉么?spoal privilege适用于双方,你也需要我的保护,唯安,你以为如果我被拉起来,你会不受影响?你这些年——”
唯安面无表情打断他,“那是因为你没有按我说的去做。”
韦嘉珩的两片薄唇抿成一条线。
这时,唯安的酒杯送来了。她拿起酒杯浅啜一口,“如果当初你听从我的建议,远离加德纳和嘉顿,你现在根本不会坐在这里。”
“可你没有。你找到加德纳或者是嘉顿,或者是那群人中其他什么人——或者是他找到你,总之,你和他谈了些什么,然后,你发现,他和你说话时戴了窃听器。”
韦嘉珩没说话,但他的表情默认了一切。
唯安呼口气,“你提到我的名字了?”
韦嘉珩的嘴唇动了一下,抓起唯安面前的酒杯,喝一大口,“是。”
唯安示意侍者,再拿一杯酒来。
侍者把酒送过来,她喝一小口,放下,看着韦嘉珩。
韦嘉珩左臂放在桌上,手握拳头支着额,两条飞扬的眉毛垂了下来,“唯安,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