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安不出声。她母亲当年行走江湖,就是凭着这个头衔,骗了不少人。遇着她爹,两人都是喜欢投机取巧的,一拍即合。
程律师又问,“你们是要定下来了么?”
唯安这个倒是很肯定,“嗯。”
唯安开车回去,开始容朗还和她有说有笑的,半路上渐渐没声响了,再一看,已经睡着了。
到了车库,她刚一停好车,他又懵懵醒了,“咦?我们已经到家了?”
到了家门口,唯安在手包里摸来摸去,怎么也找不到钥匙。
七月的b市已经热得像火炉,尽管中央空调的冷气出口就在他们头顶的天花板上,吹得容朗头顶几根头发轻轻颤动,唯安又在包里摸索几下,猛地感到烦躁,几滴汗争先恐后从她脖子后面冒出来,沿着脊椎快速下滑。
“还没找到?”容朗靠着门框望着她,似笑非笑。
他拿出自己的钥匙,开了锁,推开门,转过头看着唯安。
唯安突然想到他不久前在车里说的话。
有的时候,连一分钟都等不了。
容朗把唯安拦腰抱起来,反身一脚踢上门。
他的态度和行动令她联想到台风过境,席卷一切,留下满地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