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只黑色表盘的劳力士。
“他说,这种表最适合戴着跑路。到了新埠当掉,又可以东山再起。”她把表戴在唯安手上,“现在,它是你的了。”
唯安回忆到这儿再次苦笑,母女生离死别,最后的话竟是这些。
她走回候机室,馨宁赶快迎上去,欲言又止。
唯安对她晃晃手腕,“她已经和过去一刀两断。我们别再打搅她了。”
馨宁看到那只表,顿时气得脸色煞白。
唯安拉她坐下,“要是我爸爸能出来,你信不信她又会跑回来找我们?要是他出不来……”她停顿一下,又笑,“我那份财产就算送给她的。难道就饿死我了?”
馨宁苦笑,“我竟没你看得明白。”
飞机起飞后,馨宁突然对唯安说,“对不起。”
唯安笑笑,“我知道你不是想抛下我才带我来找她的。”
馨宁苦笑,“唯安,我羡慕你的豁达。”
豁达?才不是。唯安记仇。她现在还记着三四岁时保姆把她玩具熊亲卫队排错位置的事。她只是不得不接受事实。
第62章 62
下午, 车开过意大利和瑞士边境后,唯安让容朗休息,自己开车。
容朗连续几天都在奔忙,昨天晚上虽然早早睡了, 可是心里有事又怎么睡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