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秀钟惊骇失笑,摇着头,“女人可以很可怕。”
李唯安说,“你看,这样看来,刘真源处境并不坏。至少x先生乐见她有喜呢。秀钟,往好处想,当这件事最终不可避免地被大众知道的时候。到了那时,依然会有很多人说,刘真源和她们不一样。刘真源不是为了钱。她和他在一起是因为真爱——x先生确实是位著名的艺术收藏家,不管是对美人还是对艺术品,他的品味一向上佳。她和他可能确实有共同语言。议论过后,她依旧是代表艺术和优雅的女神。这些,可不是钱能买来的,都是凭她自己努力得来的。”
章秀钟闷声说,“谢谢你。”
李唯安埋头工作,“不客气。虽然我并没想要安慰你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章秀钟拉开抱枕,眉眼弯弯叫她,“唯安,我突然想到,达芬奇画的圣母领报中,他让大天使加百利给了圣母一支百合花——然后她就怀孕了!哈哈,是不是和你刚才提到的烤火鸡橡胶管哪里有些像啊?”
能开出这样的玩笑,可见章公子实在幸运之至。从未有人真的伤过他的心,他也未曾真的对谁付出过真心。
李唯安不禁语带嘲意,“你怎么不去跟你的密友林倚山诉衷肠?”
“嗨,他懂毛线。他连秘书都是男的。”
送走章秀钟,李唯安驱车来到医院。
这里永远在不断上演悲欢离合,一天中,有许多小生命在此降生,不远处又有人因为亲人离世哭泣。
她和小文枯等快一个小时,主治医师方主任才行色匆匆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