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子安终于无法及时圆谎,他只得呆呆凝思,过了许久才回答“我想不起来”。
这反倒使艾尔减轻了对子安的猜疑。
他皱皱眉,拍子安的肩,“喂,你真的没有一点点记忆上的缺失么?比如说,好像空点般的空白,一件事只能想起结果却想不起起因和过程……”
子安深深蹙眉,坚决的回答,“没有。”随即走开。
小白担忧的看着他的背影,对艾尔说,“恐怕子安也失去了部分记忆,但是他不想告诉我们。”
艾尔重新在地上画大垄断家的棋盘,“哼,很有可能。所以他其实也弄不清自己的身份,却一厢情愿的相信自己是你的未婚夫。”
小白默默摸着自己左手的无名指。手指上那个曾经戴过戒指的凹痕还留着痕迹。
我确实是和你们其中一个订婚了。只是,我想不起究竟是谁。
这种确信,源于某天她看到这两个家伙在溪边汲水,又因为什么一言不合打了起来。
船长小白跑过去威严下令他们停止,很快又捂着烫烫的脸跑了回来。
有一些很不合时宜的记忆在她看到两个男人几乎全果的对峙时在她的脑海亮起来——
子安又是得意又是戏谑的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腿间,“我和艾尔,谁比较大?”
小白忧伤的蹲在草地上揪草。
也许真相十分无耻,无耻到我们三个谁都不愿想起。也许我记起的关于艾尔和子安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都发生过。我……我可能是他们两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