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闭上眼睛吞咽几下,“渴。”
他让她躺在他臂弯,把水杯凑在她唇边。她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瘫软在床上,昏昏睡去。
艾尔躺在她身侧,一直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和颈项。
小白睡醒时,看到艾尔已经把她那些书都擦干净了。他正坐在地上把她扔在地板上那些旧衣服一件件仔细叠好。
“这些都不要了,不用收了。”小白和他坐在一起,“你这两天怎么这么勤劳?”
“我一直都很勤劳的!”艾尔严肃的抗议,“说的好像我平常很懒似的。”
她轻笑一声,“嗯。艾尔最勤劳了。”
他亲亲她的额头,“四点了,你母亲大人要不要来视察啊?她喜欢吃什么?我得努力表现呀,她好像不喜欢我。”
白尘远女士晚上九点多才到。
她自己开车来的,一脸倦容。那宗案子终究还是回天乏术。可想而知,星期一公司里有人会人头落地卷包袱滚蛋。
小白想要安慰安慰妈妈,可却发现自己对她所做的东西一窍不通。她只好抱住妈妈的胳膊蹭蹭,把头搁在她肩上偎在她怀里。
“没事。钱是永远赚不完的。”妈妈摸摸小白的小脑袋。
她的小白今天梳了两根小辫子,恍惚间,白尘远觉得,小白其实就和她小时候一样,在夏夜玩累了,鬓角的头发被汗贴在脸上,人中上还有细密的小汗珠,带着点汗味靠在她身上撒着娇,说着奇奇怪怪的话。
白尘远仔细打量着她的孩子,啊,她的长睫毛也和小时候一样,像两把羽毛扇子扑扇扑扇的,她的手脚还带点孩子气的纤细,可是从小吊带背心领口里探出来的胸脯却已经有一道深深的乳/沟,诱人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