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恕脸很红,非常红,不知道是不是恼羞成怒。
但脑子里神智变成了马赛克的沈拂显然注意力全都在自己的感受上。
只感觉嘴唇接触到少年的唇,凉而柔软。
不对,倒也没有那么软。
反正就是一种形容不出来的、羞耻又火烧般,让人上头的感觉。
眩晕。
其他人和天花板扭曲在一起,飞速远离,全都成了天花板,她眼睛里只有他的眼睛。
系统冷不丁道:“好了,住脑,我还未成年。”
沈拂:“……”
系统道:“那他怎么没反抗?”
沈拂陡然从回忆中抽离,打了个突突。
对哦,江恕怎么没反抗?她分明记得他当时一滴没喝,人还很清醒。他高中就一米八好几了,力气还反抗不过她?
沈拂忽然变得愤怒:“那他就是又当又立!享受到了还要不高兴!”
系统:“……”
第二天沈拂清醒过来,虽然头一天晚上喝断了片,但勉强还是能想起来自己干了什么。当时她就吓了个半死,忐忑紧张,躲在房间里大半天不敢出去。
后来出去了,便对上江恕冷淡的一双眼。
不是沈拂的错觉。因为之后足足一星期,江恕没和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