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这一连串的事,向思思不仅胆子小了,还懂得了收敛。

秦叔这才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走到佛龛处,点燃了一炷香:“小卖部那边出了点事,要买去外面买。”

郑玄海的表情严肃:“又出事了?”

秦叔:“不该问的别问。”

郑玄海连忙点头,装作心有戚戚的模样。

“那我拿到钥匙了,就先走了。”

秦叔上完了香,便坐到了椅子上,一下又一下的锤着腿,只是那眼神仍旧盯着众人。

殷长夏露出一个笑容:“秦叔,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这栋老楼是你多久买下的?”

郑玄海面色微凛:“殷长夏!”

这种时候了,能走就走,他竟然还敢提问题!

秦叔:“怎么?”

殷长夏:“我也就是个租房的,老楼里已经连续两天死了人,大家又都说这和三十年前的事有关系,我总得问问清楚吧?”

一听到三十年前的事,秦叔的表情变得锐利。

他很快又和缓了下去:“这楼是陈家的财产,当初他们生意失败,我便接手了这栋楼。三十年前的事,我也在查。”

话到这里,就不好再进展下去了。

三人告别了秦叔,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他们抵达了七楼,明明阳光如此刺眼,照在身上仍然感觉不到半点温度。

这阳光像是冬天里的雪,不过是涂了一层伪装。

温暖的外壳,寒冷的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