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并不如想象的美好,而她们疼痛的很安静,很隐秘甚至很卑微。
只有在深夜的掩盖下,找一个陌生的小朋友当树洞,克制的发泄,然后还要和小陪聊说谢谢和打扰了。
搓搓脸,蔺星从地上爬起来给餐餐准备吃的,叮嘱鹅子看家后,把换洗衣物收拾好,还不忘揣了个桓玦常用的枕头,直奔医院。
赵医生应该已经找桓玦,说过体检提前的事情,蔺星到病房的时候,桓玦穿着病号服在打扫病房,小屋子闪亮干净,整整齐齐。
“哥,放着我来。”
推门进去,蔺星把东西放下先去洗手,让桓玦别动手,放着她来。
但显然,桓玦并不听她的,他只是伤到了肩颈和侧脸,又不是骨折,怎么就连打扫的工作都做不了了?
把蔺星带来的旅行包拆开,桓玦看里面没拆开的内衣袋时才松口气,幸好他平时有随手收纳的习惯,要不然让星星看到这么贴身的衣服,当哥哥的简直尴尬到原地下线。
蔺星洗手消毒,举着两只手让酒精凝胶快点干后,发现旅行包里的东西已经被拿出来了,井井有条,没有她发挥的地方,“哥,说好我收拾的,你耍赖。”
“顺手的事情又不麻烦,对了,今天有什么事吗?看你刚才皱着脸进来。”
桓玦转移话题,问问蔺星怎么回家一趟,还带上不高兴的小情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