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整个人随之要倒下来,宣城连忙凑过去,让她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宣城一侧的肩膀陡然有了重量,熟睡的人恍若未觉,埋首在宣城的脖颈间,像只小猫似的摇头摆脑轻蹭了蹭,肌肤相触,引起一阵搔痒酥书房内安静极了,致使宣城可以清晰的听见自己如?擂的心跳声。
其实也没有什么,小时候宜安也常常这样靠在她肩膀上睡觉,还会口水嘀嗒的弄湿她肩上的衣物,宣城试图平复心头被激起的异样感。
但是稍后来自对方身上的暖香不请自来,撩拨着宣城敏锐的嗅觉,令人很难不联想到一些专属于成年人之间的私密画面,还有曾经那些在枕席间灼热的耳鬓厮磨。
面红耳赤的宣城僵硬着脖子,不自觉攥紧自己衣角,胸膛里心跳越来越快。
不行,不可以,她及时刹住了那些危险的念头。即便她再禽兽,也不能对此时心智与六岁小儿无异的人,做出什么过分?的行迹。
在她喊停之后,那些念头仍没有休止的迹象,反而像疯草一般狂长,宣城连忙闭上眼睛,念起了清心咒。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待她再睁开眼睛时,心里的冲动才平复了一些,宣城松了一口气。
舒殿合不醒,一时间她也无法离开,只能稍稍挪移身子,使自己背靠身后的书柜,保持在一个舒服的姿势上。
视野的余光中,忽然瞥见舒殿合脖子上挂着的红绳,宣城怔了怔,抬手红绳上所系挂之物轻扯了出来。
白玉上还残留着主人的体温,宣城将它握在手心,她贴衣的地方也同?样的一块玉锁。
两块玉锁模样、大小、材质如出一辙,就好似双生一般。